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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流月把一直握在手上的剑搁在面前的玉案上，开始为明青绘出修行的玄妙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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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共有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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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先天，筑基，此为修行初始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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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结丹，灵相，此为修行承前启后的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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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长生，天人，此为修行巅峰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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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又有前期、中期、后期、巅峰乃至圆满的分别，结丹境有金丹、灵丹、水丹，灵相境有先天灵相和后天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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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且先听着，以后我自会一一跟你详细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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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相？师姐当时那白鹿——”明青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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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流月微怔，没想到明青最关心的是这个，接着耐心解释：“那是我的天生灵相——天水鹿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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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灵相亦有高低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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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流月的灵相为天品，属水，形为鹿，和仙门所在天鹿洲的鹿同字，自是极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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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无极峰姚见裳的地火焰灵还要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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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就没有必要跟明青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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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明青眼神好奇，她掐了个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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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面前便凭空出现一只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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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如月，优美轻盈，照得殿中都生出一层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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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一喜，那日最绝望坠落时被鹿接住、绝处逢生的惊喜心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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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时的幕流月虽然也很亲切温柔，但终究还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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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幕流月却是她的师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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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站了起来，走到鹿的面前，满心欢喜地搂住了鹿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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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幕流月的原因，鹿并不躲闪，不但任明青搂着，还低头蹭蹭明青的肩膀，温热的吐息直直洒在明青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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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心里欢喜，把鹿搂得更紧，脸也不自觉地蹭着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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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坐着的幕流月微怔，抬手摸摸脖子又摸摸脸，感受着脸上异于平常的温度，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种很不自然的无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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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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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似乎完全不知道灵相对于修士来说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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