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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流月解释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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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听完后，第一时间的想法是：“如果那时她没有跟尹道灵走，又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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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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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师姐的意思，那左鸦应该是要送她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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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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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压住心里想问的问题，换了个问题：“师姐，你说的左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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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和师姐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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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鸦是我的近卫。”幕流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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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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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在心里默念一遍，听到幕流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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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是我救出来的，我没有第一时间检查你的情况，以致妖蛇毒素影响加深，造成你现在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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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妖蛇山洞到上清宗的距离不短，带你回来过了几天，没有留意到你本需要进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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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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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流月的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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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一串话，竟都是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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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对上眼前女子的目光，看着她俯身低着头的姿态，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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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幕流月会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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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明青生平第一次听到别人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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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人还是幕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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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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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远高于卫擅、卫阔、宋正阳之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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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直身体，努力让自己的头仰得高一些，让幕流月不用再低头低得那么辛苦，同样极认真且郑重地回答：“当然不能怪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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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体内的那些问题、隐患，便是苏峰主她们用了上清鉴，第一次也检查不出来。师姐并无上清鉴，现在的修为也不如她们，怎能怪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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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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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师姐的天赋和修为都很高，也知道师姐在很久以前就、辟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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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那妖蛇时心神紧张、全力以赴，无暇留意其他是很正常的。我自己都没发现的问题，不能指望别人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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