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真诚,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汐的侧脸,眼中情愫分明,南汐扬了眉,流言纷起,已有些时日,只不过琼台赏月宴后传得更加厉害,也是有人故意要把这些流言传进将军府,揶揄道:“你倒是体贴。”
瞧她有些不高兴,李星昀却挪了挪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道:“这流言一开始便是冲着我们的婚事而来,我心中唯恐你觉得此事烦心,今日行事,也是自私地想要携流言迫你,你可怪我?”
心中最深的一面,摊在明面上予她看。
李星昀是怕的,怕她烦透了这佑京,恼了这勾心斗角,抛下自己,回那相隔千里的地方。
纤尘不染的只有世人口中的圣人,他李星昀不是,他也不想做什么狗屁圣人。
他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会多忧多虑,也会有私心妄念。
虽然这样的自己令他懊恼,他也不想将之藏匿起来,起码,在她面前,他不想藏。
他就这么真切地痴痴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南汐抿唇,沉吟许久后道:“这样子,倒不是坏事。谢家与王府联姻,牵扯的势力太多,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也该动动了。”
瞧她并不生气,李星昀悄悄松了口气,一缕悲凉却又攀上心头。
伤口虽深得可怕,晋王日日遣时章前来送各种滋补品,太后更是隔日就吩咐御医前来诊治,如此仔细,好得倒快。
时章来见李星昀,汇报着那日的刺客无一生还,就连逃走的几人也再无踪迹,晋王气得差点要掀了京兆府衙的房顶。
但此事,小小的京兆府哪里能抗,晋王一封奏折,就告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震怒,将此案移交刑部,遣刑部左侍郎林朗限期破案。
这可愁坏了林朗,日日递拜帖入将军府。
这几日,青忻阁内可就热闹了。
李星昀彻底打算赖着不走了,一切公务都在西厢房内解决。
细查私盐一案的遗漏与可能行凶之人,必定就得查账。
忙活了几日,眼睛熬得都有些发红。
时章不解,跟着主子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最近这些时日却像变了个人一般。
虽还是那般温润尔雅,但不知为何,眉头愁云却从未消散。只在谢少将军前来探望与盯着用药之时,才会笑语温软的同她说上几句。
查账之时,偶尔还会发愣,呆上半刻。
见时章总是欲言又止,李星昀问道:“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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