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解去。要是能遇到我的师傅,散仙苏介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不恐怕…”
“恐怕什么?”
“寿命定不会超过十载。”
南汐看向塌上之人,凝了凝神:“何处去寻这散仙?”
大夫经过这几日,知道南汐虽然面冷,但并不是心冷之人,遂解开了心中的误会,端过小厮送进来的汤药道:“我曾多年前游历,途径松阳的禅静寺,有幸得散仙一遭指点,一日之师,受益匪浅。只不过他一向潇洒,这么些年,我也去寻过,却总不得见。想来,也是无缘了。”
南汐默然,世上散仙,最是难寻。
十日施针之后,总算是有所好转,大夫去后院煎药。
李宁祁醒来的时候,南汐正背对着他,倚坐在窗边。
青丝随着夏日傍晚的清风扬起几缕,在霞光映衬之下,让人看了失神。
听见响动,南汐回头,走到他的身边,抽回自己的发带,利落地束起了头发。
李宁祁这才算是得了自由,看着手腕上的红痕,眼眸微亮,勾了下唇角,又很快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既然想留在将军府,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我想走捷径。”
南汐:“……”
这几日,来往将军府送礼的不在少数,那些人也是因为她的身份与今后世子妃的名头,才纷纷前来巴结。
既入了京,这种事情就不在少数。
应付这些人的热面孔,总是累得很,所以她总逃,来这院中偷个闲喘口气。
但目的一致,却从没有人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有利可图而已。
床上的人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眉眼之间透露着不安,似乎是在后悔自己刚刚不当的措辞。
真是一只狐狸啊。
南汐没有戳穿,也不接话,移步就坐在了屋内的木椅上,手指不自觉的附上了桌面摆着的那个玄铁面具。
那是她亲卫影子的面具。
瞧着她不开口,李宁祁明白,这是让自己坦白,收了脸上的可怜,正襟,声音十分平静地道:“我本有仇要报,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但那些人身居高位,我似沧海蜉蝣,无法撼动。我身上有毒,命不久矣,将军应该也知道了,我余生为的不过是争一个出路,在此立誓,绝不会伤害府中一人,只希望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为什么选我?京中有权势之人众多,能帮你的未必只有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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