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竟在现在提出和离?
公主殿下不怪罪您,是因着她心中有您。
若是真心想让她开怀,又何必说这些?”
裴知予叹了一口气,躬身道:“我并非想要公主收敛,亦或是同寻常女子一般温婉。
初见那时,我便觉她如天上月,也是真心赞美,这样的人,不用因任何人改变。
她太过美好高贵,身在云端,裴某此生高攀不上。”
嬷嬷再也不想同他多费口舌,但是平阳未曾开口,裴知予就仍是主子,她也不会越了礼数。
只是再一福礼便转身离开。
什么高攀不上,再如何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和离。
堂堂长公主,居然还被这出身不高的驸马嫌弃,实在让她无法理解。
更是听说了些风言风语。
驸马爷总是去绣坊之内寻一女子,但此人是谁,即便如何盘问于绣坊掌柜虞非晚,她都不愿意吐露一点。
道是世间女子本就艰难,名声时常被世人看得重过生死。
她绣坊中的姑娘,绝没有同驸马有苟合之举。
若是将一无辜之人的名字吐出,便是要推她去死。
管家嬷嬷将此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长公主,只要她一声令下,自己定要去将那掌柜捉来,好好的当面对峙一番,她就不信,一介商人,还能如此嘴硬不成。
只是公主殿下面上跋扈,却是个最口硬心软的。
迟迟不下令。
南汐用了几口点心,都是平阳着人备下的。
“我想搬去将军府同你住几日可好?”
南汐:“自然可以。”
平阳将面前的精致碟子朝她的方向推了推:“再尝尝这个。”
南汐却摆手道:“剩下的等你同我说完话再尝。”
“并无其他的事呀。”
南汐撑着下颌看她,手指轻弹她的额头。
“公主殿下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可是刑部尚书,若是你不说,我便替你做主了。”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流言也多少有点耳闻。
裴知予同往日同窗于一周前饮酒,这人模模糊糊地喊着旁的女子的名字醉倒在了公主府门前。
公主殿下虽还是命人好生照料驸马,但一气之下,还是分了房。
原本以为驸马清醒后会主动求和,负荆请罪,将误会解释清楚。
却不想,驸马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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