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看到了我杀了人!你看到了我将尸体装进塑料袋里!”
赵飞看着李大强疯狂的眼神,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李大强的声音低沉而阴冷,“那就是......死!”
李大强狰狞的面孔在赵飞眼前放大,他甚至能闻到李大强口中散发出的廉价红酒味,混杂着一种让人作呕的紧张气息。赵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了,恐惧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
“等等!”赵飞突然大喊一声,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我知道一些事情......一些关于你......和那个死者的事情......”
李大强的手微微一松,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你知道什么?”
赵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我那天晚上看到你和死者争吵......我听到你们谈论......谈论一笔钱......”
李大强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赵飞,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继续说。”
“我......我听到死者说......说你欠他很多钱......还说......还说如果你不还钱......就要......就要把你的事情告诉警察......”赵飞结结巴巴地说道,心脏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自己这番胡诌能不能骗过李大强,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大强沉默了片刻,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赵飞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突然,李大强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以为我会被你这种拙劣的谎言骗到吗?”
赵飞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完了。
李大强一把推开赵飞,走到桌子旁,拿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他放下酒杯,眼神变得阴冷无比,“尤其是像你这种......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还想用谎言来掩盖真相的人。”
两个黑衣人再次逼近赵飞,就像两只凶猛的野兽,随时准备将他撕成碎片。
“等等!”赵飞再次喊道,这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我知道......我知道死者藏了一份证据......一份可以证明你......你欠他钱的证据......”
李大强猛地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证据?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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