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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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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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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阿姨一定很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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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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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稍显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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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如苏聿白，无论是获得多少荣誉、赞赏，甚至诋毁，情绪都不曾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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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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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与乐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再说话。只默默关注着她的动作，见她走到左手边的床头柜处，在那里放了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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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与乐的视线轻扫，忽而被右边柜上的照片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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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不算清晰，但能看出是小时候的苏聿白和苏淑贞的合影。照片上面还手写着一行字：聿瞻风木号,白日无停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