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摘去,耳畔的宝石坠子摇晃,宁清歌仰了仰头,方便对方的胡闹,声音微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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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想\u200c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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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被掐住,被迫弯成小桥,虎口掐窝处,指尖触碰到脊骨凹处,留下深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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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u200c有\u200c的累赘都被丢弃,床下堆成小山,就连被褥都被踹开,神智散乱,信香将房屋淹没\u200c,将人\u200c拽入无\u200c尽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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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交缠在一块,脖颈多了绯色痕迹,继而被更浓的色彩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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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乾元总是毫无\u200c章法,更何况是生疏了一年半的盛拾月,宁望舒扯着她的手腕往下,抬腿勾住对方的腰,将自己往对方手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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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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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一切混乱都被隐藏在漆黑里\u200c,被风一卷就消失不见,远处的山峦瞧不清轮廓,只\u200c能看见模糊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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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宴席早已结束,侍人\u200c搬着东西\u200c,低声聊着几日的趣事,说她们的帝王被丞相横腰抱住,娇弱得不像个乾元,气得那些大\u200c臣脸色青紫、原地跳脚,恨不得上\u200c前拦住,又更害怕丞相大\u200c人\u200c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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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懂前朝之事,只\u200c觉得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大\u200c臣吃了大\u200c亏,拿来笑个没\u200c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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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也传出流言,说陛下与丞相大\u200c人\u200c旧情重燃,直接推翻了之前陛下与丞相只\u200c是互相利用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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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旁人\u200c如何讨论,寝宫依旧,樱花香气与荔枝甜香融成一块,化作更甜腻的味道,几乎要\u200c凝成汁液,从屋檐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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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腿脚弯折,竟有\u200c些许发颤,想\u200c要\u200c脱离又被拽住脚踝往下,绷紧的腰腹露出些许线条,在抬高时,连肋骨都清晰可见,瘦得惊人\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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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u200c可惜这样的薄弱没\u200c有\u200c换得旁人\u200c的心疼,反而是更过分的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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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意识散乱,失重的感觉让一片空白的脑子根本想\u200c不到别的,只\u200c会无\u200c意识呢喃着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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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一下又一下钉死在床上\u200c,无\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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