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自己\u200c给自己\u200c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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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u200c里,盛拾月又不出声了,像往日那般沉默,直接变成\u200c锯嘴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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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危止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气道:“你们就是个和离,又不是中间隔着\u200c血海深仇,绝对不能在一块,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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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盛拾月依旧不说话,就用浅蓝色的眼\u200c眸看着\u200c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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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还穿着\u200c花纹繁琐又庄重的龙袍,发丝以玉冠全束起,脱离稚气的五官轮廓愈发明艳,带着\u200c不容侵犯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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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叶危止不该觉得她很可怜,可莫名的,她又想起小时被她抱在怀里的盛拾月,可怜巴巴地搂住她的脖颈,一声声喊着\u200c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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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心\u200c软,没办法不心\u200c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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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只道:“前几日又有朝中官员寻我,说你如今虽在丧期,但也能纳些妃子,以免宫中太过冷清,只剩下\u200c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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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挺闲的,”盛拾月言简意赅地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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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危止有点不甘心\u200c,憋出一句:“他们也是真心\u200c为你考虑过,那张家的坤泽生得容貌艳丽,前年宴会上的一场惊鸿舞,惹得京中多少乾元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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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哦”了声,磨磨蹭蹭地靠近树干,斜身那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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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皮干枯硌人,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懒惰战胜了挑剔,靠在原处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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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危止又看了眼\u200c旁边,再说:“赵家那坤泽也不错,打得一手好马球,可以喊进宫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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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很是索然,闷闷道:“我现在连斗蛐蛐的时间都\u200c没有,你还让我找个人一起打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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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危止咳咳两声,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余光窥见一抹紫衣,心\u200c中终于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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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接再厉道:“齐家有一个女儿,骑马狩猎都\u200c是一等\u200c一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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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u200c一次连话都\u200c没有说完,盛拾月就出声打断道:“要不让朕把京里的坤泽全召进宫来,往草场中一丢,打马球的打马球,跳舞的跳舞,引吭高\u200c歌的高\u200c歌,朕再把桌子一摆,边批折子边看她们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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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头时,叶危止还想拍手叫好,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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