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巨响,惊得\u200c树梢的鸟儿都拍翅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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跽坐于木榻之上, 安静等待的宁清歌回过\u200c神,便扭头往门外看, 神色先是诧异而后又舒展开, 温柔笑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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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朴素,身着青底宽袖长袍, 半点纹绣, 发丝只用木簪束起, 唯有左手手腕戴着个翡翠镯子, 衬得\u200c纤细手腕越发白\u200c皙细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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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拾月脚步一顿, 像被定在门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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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声,愤怒、惶恐、不安的情绪交织在一块, 又如同飘起棉絮落地,沉甸甸地落在急促跳动的心脏上,盛拾月缓缓放下搭在木门的手,直到此刻才发觉,手心全是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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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她喊道,声音中没有了以往亲昵,不再刻意拖长和某个人无意识的撒娇,更像是在和旁人说\u200c话,只有压制不住的颤抖尾音,才能辨认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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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回应了一声,看向盛拾月的眼眸一如往日柔和,好像盛拾月对\u200c她做什么都可以,她会无限的包容,只因为她是盛拾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