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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温云清忽地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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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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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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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愣了一下,挤出了一个笑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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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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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儿,我好着呢,就是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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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温云清牵着季晓的手腕,来到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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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季晓坐下,温云清转身走了出去,季晓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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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温云清手里提着一瓶醒好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走了进来,在季晓的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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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满两杯酒,温云清把其中一杯递给季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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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憋着。”温云清重复了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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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口抵在唇瓣,温云清咽了一口那暗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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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有些微微发愣,温云清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那双眼似乎藏着什么魔力,阳台上微弱的灯光掺杂着月色,夜晚的风浮动在两个人的发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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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的。”这是温云清第二次说这句话了,说这话时,温云清没有看向季晓,眼睛只是望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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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向上一扬,季晓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味道还真是苦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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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季晓忽地就红了眼眶,也许是因为温云清的那句我一直在,季晓只感觉此刻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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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她一直在忍着,哥哥不在,母亲也总是夜不能寐,看着病房里父母发间掺杂着的银丝,季晓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们已经不复年轻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也不能哭,她不是那个撒娇的小女孩儿了,她是父母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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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温云清对她说,她是她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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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季晓滚烫的泪珠落在了温云清的手背上,温云清一愣,回过头,只见季晓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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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温云清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珠,一阵心疼,温云清把季晓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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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的眼泪都抹在了温云清的衣服上,而平时洁癖得厉害的温云清,却好似无所觉般,只是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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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天,季晓在温云清怀里瓮声瓮气地问她:“温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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