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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被姜昀扯住，等她提起裙子时，对方便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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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留，却不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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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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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数完睁开眼，桌案上已经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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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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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次只是因为药的原因，她没有更好的选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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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侧身去捡地上的书简，余光瞥见身后的裙角，她目光顺着裙角向上，萧雅南幽怨的小表情，正低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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