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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知道她在提防什么，因此没有说昨晚的事，问了些别的，“快到年关了，王上在宫中设家宴，你是想以妫妘君的身份独自去，还是以公主妃的身份与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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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齐王婚宴的经验，萧雅南不会再上当，说：“不管什么身份，我们的桌子都挨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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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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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家宴，殿下不带尚施姑娘一起吗？”萧雅南还没过去这个坎，一有机会就要拿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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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还以为昨晚都说清楚了，她怎么又问起尚施了？难道是药效太猛，她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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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施是你擅自做主买回来的，她放着自己生意不做，跑到我府上白吃白住，我已经把她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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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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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什么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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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见她没听明白，又解释了一遍，“她是逗你的。女市就是她的，怎会被你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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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萧雅南后知后觉，恍恍惚惚，“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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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长公主，与女市的老板有染，这可比尚施是女闾更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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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抬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这事不太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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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等的不耐烦了，侧着头问：“需要想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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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平日里顺口说习惯了，道：“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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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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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发现这话对萧雅南说有歧义，又说：“我的意思是尚施是我的属下，跟覃烽一样的那种下属。只是她不用待在府里，我需要她做些别的事。她的身份是秘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记住了吗？包括你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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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脱口道：“她是你的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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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突然有些后悔了，她觉得萧雅南说话太直不太好保守秘密。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只能再次告诫萧雅南，千万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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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答应的很快，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你出了事我也难逃干系，毕竟我现在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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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稍稍安心，还好她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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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让人来给你量身，做上几件新衣，等家宴的时候，正好能穿。本宫的公主妃，可不能输给王公贵族家的夫人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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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仗着年轻漂亮，颇为得意地说：“就算是荆钗布衣，也不会输给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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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萧雅南没想到的是，等裁制衣服的师傅将成品拿来时，哪里是姜昀说的几件？从大氅到里衣，绸缎的面料，样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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