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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装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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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诡计多端，我怎么知道？祖父常说，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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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哄着萧雅南，问：“那小姐看到的大长公主，也是假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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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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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假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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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站在门外禀报，“公主妃，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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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萧雅南眼看窗外天色已黑，她莫不是要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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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殿下说，我已经睡了！”萧雅南慌忙吹灭眼前的蜡烛，“明月，快去将烛火都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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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走进院子，抬头便看见屋里的灯灭了。她指了指前面，问：“公主妃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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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刚刚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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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不怎么正经地问：“爱妃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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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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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说话，本宫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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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南急忙出声道：“殿下！臣妾今日回娘家有些累了，不能侍奉殿下，殿下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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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姜昀还没想那么远。不过她既然提了，姜昀也不能白跑一趟。她推门而入，也不掌灯，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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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沉默良久，萧雅南未曾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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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眼神一凛，提起衣摆在床边坐下，“本宫的洞房花烛好像还没礼成，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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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刚把手放在被子上，底下的人便已经抖若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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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用怕，本宫又不是老虎，不会把你吃掉的。”姜昀拍拍被子，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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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房间灯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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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眯着眼去看，见萧雅南手持烛台，站在墙边。她愣了愣，低头去看床上的人，被子里面竟是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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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殿下看上我的陪嫁丫鬟了，那臣妾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萧雅南计划成功，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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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见小姐脱身，赶忙下跪认错，哭的梨花带雨，表示绝不与主子共侍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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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望着脚边的明月，主仆俩一起耍她怎会看不出来？就算明月不以死表忠心，她堂堂一国公主还能对丫鬟下手不成？萧雅南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把陪嫁丫鬟送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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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交锋，姜昀偶尔会想，若她是个没什么原则的人，萧雅南岂不是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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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勾起明月的下巴，探身温柔抚慰她说：“你家小姐就这么把你送到本宫床上，实在叫本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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