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话。程江略饱腹,便上楼看过房间,进进出出去车里取些东西安置。
沈青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碟子里的花生,怎么会越变越多?她疑惑的起箸去夹,那花生倒似生了腿,“骨碌碌”的“跑”到了一边,再夹再跑,碟子里“砰砰啪啪”的热闹的紧。
旁边几人皆是疑惑的看向沈青,面有陀红,双眼迷蒙。
“六儿?”韩子默看着桌子上散乱的盘子碟子,忙的按下她的手,急急的叫道。
“嗯?”沈青耳边虽吵闹,独独听不错师父的声音,她抬起头,朝向林华的方向,歪着头问道,“怎么了,师父?”
林华和秋霜看了看沈青眼前空掉的杯子,面面相觑,“完了,六师姐偷喝了。”
他俩自是想不错,韩子默第一次发脾气便是因为他们撺掇沈青喝了两杯酒,这六师姐是门里出了名的“一杯倒”,一杯尚可,第二杯必醉。平日沈青自持,所以他们谁也没放在心上。今日这酒香甜似果水,竟也会醉?
他俩正心里发毛,沈青忽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竟指着紫月寒说道,
“师父,你说紫月青主……干嘛非跟着我们?”
“冷冰冰的跟石头一样,怕人的很……”
“你知道嘛,就因为……我嘲讽他身份‘贵重’,他‘斩’了一园子的花!一园子啊!”
“花有何错?”
“他不过就是武功高,长得……唔……唔唔……”
一向镇定的韩子默听不下去了,忙的站起身,一只手捂住了沈青的嘴。沈青醉酒第一回,愣是把三师姐奕欢说哭了。
秋霜林华忙的七手八脚、连哄带拽的把沈青往楼上引。
紫月寒捏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下,看着还“不依不饶”的“醉鬼”,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有些人自是八面玲珑,口不对心。但是这酒后嘛,酒品不太行……
沈青或者惯于矫饰,心思深重,可是在师门众人前的真实和亲昵,又无法遮掩。清醒隐忍久了,一醉酒便是“原形毕露”。说到底,还是个十七岁的姑娘。
紫月寒惯于好强求索,只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出门第一个引起他兴趣的人,竟是这样一个小丫头。这个师门看起来很不着调,修为更是马虎,却又极其和谐。几个少年像未曾雕琢的璞玉,不曾眼见势利、丑陋、险恶……
短短几日,紫月寒与他们的陌生和距离感,已经消弥了不少,甚至对这样一个小家,他有些莫名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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