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么?这不也算我没有做绝……”
黄文兴脾气暴,一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了了,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你哪来的脸说这样的话?!你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就等于没做了吗?!你放心,你的每一笔账阴司那里都记录在册,你就等着自己的下场吧!”
“滚!赶紧滚!”
黄文兴抓着他的衣领拖出门,一直拖到院门口扔在门外,“别让我再看见你!你放心,师兄弟一场,你走的时候我和大师兄会去送你最后一程!”
那个年轻人也被罗春祥推搡着出了门。
胡安山爬起来又抱住他的腿,“二师兄,当年你不是最疼我了吗?我……”
“呸!”黄文兴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别和我提当年!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畜生玩意儿我对条狗好也不会对你好!”
两个人年龄最相近,当年玩的也最好。
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刺才是最痛苦的。
无论胡安山怎么哀求,黄文兴和罗春祥就是不为所动,把院门一关,还顺便插上插销。
屋子里,甜宝在嬉皮笑脸地哄着杨宗德,一会儿喂个葡萄,一会儿喂个花生。
杨宗德笑了,点一下她,“你以为师父会难过还是生气?不会的!为不值得人生气那是和自己过不去。”
甜宝站在他身后帮着他敲背,“师父,你放心吧,你一定不会受到惩罚的,我会为你攒功德的!谁年轻的时候不会犯点错呢!是吧?”
杨宗德笑了笑,又逐渐收了嘴角,“都是那时候太过自信,受到的挫折还是太少了,要是你师爷还在,一定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甜宝搂住他的胳膊撒娇,“所以说,师父您一定得长命百岁,不然的话我年轻气盛的,没人管着我那就跟野马脱缰了一样!”
杨宗德摸摸她的头,“你不会的,你的心里有畏惧,有在乎的人,就等于有了尺子。”
这也是他当初一次次配合甜宝救滕淑兰的原因。
要是这个姥姥没了,小妮子搞不好就真的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没了束缚。
很容易就走了极端。
罗春祥和黄文兴走进屋子看到两个人的互动,刚才那股子气也顿时消了。
罗春祥“啧”了一声,“咱们那时候师父可没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总是怒着脸瞪着眼睛。”
黄文兴笑了,“所以说还得是小棉袄贴心!”
罗春祥摸了下下巴,“你我没这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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