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是新伤叠旧伤。
眼睛肿成一条缝,鼻梁骨还贴着一块纱布。
后面那几个也不遑多让,只能说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二哥说话前先吸了一口气,嘴还不敢张大,“田大师,我们几个都被鬼缠了,这个样子都是被鬼搞的,你能不能帮我们驱驱鬼?”
他说这么一段话中间要抽气好几次,疼得要命。
甜宝一一扫过几个人,又喝了一口水,“你们怎么惹上的鬼?”
二哥摸了摸嘴角叫过后面的一个人,扬了下头,“你来说!”
后面的人一开口也是痛苦万分,“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天晚上我们出去喝酒,喝到一半就都断片了,等着清醒的时候都躺在雪地里,衣服都让人扒了,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疼的。后来就出现几个可吓人的鬼了,追着我们满街跑……”
他停顿一下,抽了抽气,“这些天那些鬼一直跟着我们,无论走到哪都能看到他们……”
后面一个人跟着补充,“有好几个满身是血的鬼,一个长着鹿角的怪物,还有一个梳大辫子的老头,一到半夜就给我们讲课,还时不时地要考我们,答不上来就拿尺子抽我们……”
他说着就开始掉眼泪,越哭越伤心,越哭越疼,“我们都受不了了,大师,找了好几个地方都解决不了,后来有人介绍你这,说是只有你能给解决……”
他哭的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师,您给解决一下吧,把这些鬼都收走吧!”
后面几个人也跟着哭。
“我们不想每天上课了,也不想再被鬼追了……”
再这么下去他们就得疯了。
晚上把他们都赶到一个地方上课,快天亮了才放他们离开。
白天想睡一觉吧,也睡不成,一闭眼睛就是各种厉鬼轮番上阵。
这些鬼就像是串门儿一样,从一个人的梦里折腾完了,又到另一个人那里继续折腾。
鬼不用睡觉,他们可是需要的很!
搞得他们精神疲惫不堪,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有的小学都没毕业,上学的时候背个唐诗都困难,现在让他们学之乎者也,礼义廉耻,不会背就挨揍,太痛苦了。
当年要是学习好哪能轮到现在当混混呢?
甜宝和唐奕泽听完想疯狂大笑,但是必须忍住!
她偷偷掐了一下自己,还是忍不住。
只好借着喝水掩饰一下要压不住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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