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情了!”热气翻涌上来,她捂住烧得火辣辣的脸,“我是人!不会发情!”
他顿了顿,“我想和你交尾。”
夏雷滚滚,笔直而突兀地cha入云霄。
李寰清这时又结巴了,磕磕绊绊,好不容易组齐一句完整的话,“交尾?什么交尾?”
李意卿怔怔的,或许是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她也会烦恼地反问。想了片刻,除了直白地剖出这颗心,他学不会委婉曲折的手段,于是游shang榻。
李寰清一时间哑口无言,心里真真乱糟糟的,千言万语都化作讷讷的一句,“……你会发情……那还会冬眠吗?”
“我不会在这里待到冬天。”李寰清抿了抿嘴唇,“我要回去了。”
李意卿没有生气,他语气和婉,猩红的舌尖含在口中,仿佛蜘蛛罗织游丝的口器。他将李寰清的脸托在掌心里,轻缓地啄着她的嘴角,“就像父亲一样。”
来不及深想,忽觉肩胛骨一痛。纤巧的骨骼被缠在缧绁中,她也有些茫然了,然而这针刺般的痛痒慢慢化作如cha0的火焰,一圈又一圈,流窜在经络衔接的缝隙里,直到理x冰裂。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他搓了搓她的脸颊,迟疑地出声,“是这样?”
“原来你有血胤,”她小小声地说,“我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妖怪。”
兴许是si去的孩子令她痛心切骨,父亲申令不许仆婢提及,就连李寰清,也因一时失言,险些被父亲揪起来打过pgu。
学g0ng专门为王公贵族而设,就连助教也是凤子龙孙,李寰清作为其中最出类拔萃的刺头,时常被小舅舅点名,仲夏里的一天,她被谢助教叫起来念功课。
谢助教一听,这还得了!微微变了脸,忙急中生智地找补,“写了就好,快坐回去。”
“我有啊!”李寰清忿忿地坐下,杌凳惨然的碾压声掩在他短促而醒耳的笑声里。
大小姐积威甚重,果然没人再笑出声了。
郡王世子也讷讷道,“大小姐饶命啊!”
当夜回府,阿耶掖着玉板,端雅地坐在圈椅里,连注香膏的兰釭都撤下了。李寰清碾着脚尖,左看看右看看,只觉毛骨悚然,难道她往太傅书案放蚱蜢的事被发现了?
阿耶将鹦鹉杯一放,刚要开口,“你……”
李寰清一pgu坐下来,猢狲似的在地上翻滚,简直是无理取闹,“我不管!”
这样一想,悲从心起,真是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好半晌,国公才敲了敲桌案,冷声道,“起来。”
“我打过你吗?”
一听不是为这事儿,李寰清就有了无限的底气,一个鹞子翻身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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