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后去看过周青棠,问她是否真的要和刘善和离。
可刘善不愿意,当天还当着她的面和周青棠争执起来,连“你和那个姓赵的暗通款曲,我头顶一片草原,那孽种死了就死了,你还要跟我和离”都来了。
刘善才像是慌了神似的将她从地上抱起,急急去找了太医。
“算了吧,我看刘善也不是完全对她无情,他前几日还特地来跟我请罪。英国公一家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他又封了侯,棠儿身有诰命在身,这是无上荣宠,平白还多一份食禄,跟他离了实在没什么好处。以棠儿的性格,也未必能找到更好的人嫁了。”
到了十二月,天寒地冻,日日起来都能瞧见树梢上挂着的冰棱子,墙角的几株红梅倒是开得正盛,在茫茫雪色里迎风招展,鲜艳而孤清。
这样大型的庆典,很多年没有过了,落在有些人眼里实在有些过火,何况还那么多的赏赐,重华宫都堆不下了。
但皇帝当晚喝了很多酒,显然正在兴头上,听不进任何的谏议,她也只好作罢。
“好,这就废了你,把你打入冷宫。”李玄胤噙着笑幽幽道。
他将她抱住,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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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似乎是想要阻止,可似乎又是欲拒还迎。
久而久之那种滚烫的热意似乎也能缓解些。
潮湿闷热的空气里好似在下雨,让人身上不自觉冒着虚汗,他漆黑眸子给她一种莫名的焦灼,好似浑身都要燃烧起来了。
可还是难受,他把她吻得快要窒息,有时候还那样无状,她被推得撞上了头顶的雕花木板,有些硬硌的疼。她不觉捂住脑袋,捶了他一下。
她眼角还沁着泪,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不搭理他。过一会儿,他再看没有动静,轻轻掀开被角,她已经睡了过去,白皙的小脸上还有些红晕,呼吸均匀。
夜半的时候,舒梵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却发现李玄胤不在身边。
因为庆国公叛乱的事情,他雷霆震怒,火速派兵镇压,将庆国公腰斩,三族尽诛,甚至打算将其门生、幕僚等人一并处死,主持平叛的刘德龙因镇压不及时,瞻前顾后延误战机,事后也被他革职查办。
副官陈飙行和周彦青因平叛有功,能力出众,被他破格提拔为兵部尚书和东都留守。
不过这个职位一般是空悬的,从新帝继位、承平元年到现在,皇帝一直都没有设立过。突然任命,必然有什么原因。
后半夜又开始下雪,下了整整半夜。月色下,巍峨的殿宇间是一片连绵的霜白,不分彼此。
他笑着握了下她的手:“怎么下来了?”见她光着脚,将她抱起,重新抱回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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