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讷讷抿着唇不言不语,李玄胤笑道:“哑巴了?”
李玄胤揽住她的腰身:“那就好好适应。”
他的指尖探过她的脖颈,衣襟半敞,香肩半露,好似抚过柔软的丝绸锦缎,让人情不自禁地流连,也让她战栗。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侵占欲,霸道地攫取,好似压抑了许久一般。
他嗤笑一声:“真抓还是假抓?”
又在惊呼声中被他捞起,推到了案几上。只听得哗啦哗啦的一阵阵连响,桌上册子、折子、奏表一股脑儿推到了地上,乱糟糟犹如垃圾堆。舒梵咬着唇,别开头,双手软软地捧住他的脸颊。
两条纤细雪白的腿就像风中的苇草,扑簌簌地颤抖,想要踩住案几却又被架起,无力地垂在他两侧,跟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连带着放下的竹帘阴影也在晃动。
鼻息间好似闻到了青草的香气,微微带着青涩的苦味,潮湿酥软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舒梵咬住唇不愿发出太难堪的声音。视野里昏暗到迷蒙,后来竟分不清是她太累了还是光线昏暗的缘故。
封后是天下大事,不止涉及后宫,也是朝政大事,因是秘密筹备,待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四月初了。
刘全笑得喜上眉梢:“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了。”
这日舒梵回到住处时却发现殿内围了不少人,领头正的是总管太监李贽,板着脸喝道:“还不手脚麻利着点儿搜——”
李贽笑一笑道:“杂家收到告密,说有人在后宫行巫蛊之术,不敢怠慢,领了太后的旨意就来搜查了。”
宫中严禁巫蛊之术,前朝有此行径的无一不被处以极刑。
李贽没有理会众人各异的神色,敛了笑意,冷冷道:“还不快搜——”
春蝉气不过:“我们的屋子也要搜吗?这是什么规矩?”
春蝉赶忙道:“仔细着点儿,别给我的东西砸了!不然仔细你们的皮!”
然后捧着个小盒子跑出来,叫李贽来看。
舒梵只瞥见一个挂着生辰八字的小人躺在盒中,再要看,李贽已经阴沉着脸将盒子“啪”一声合上了,举着盒子道:“这是何人之物?”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方有备而来,目的就是为了栽赃。
“谁敢?!”舒梵目光如炬,冷冷扫过几个欲要上前的小太监,“我是陛下亲封的侍中,就算有罪,也该陛下定夺。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是要谋反吗?”
李贽脸色难看,也有些后怕,但一想到家人的性命都被人捏在手里,且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发道:“怕什么?我们是奉太后旨意,将她拿下!先押到庑房!”
此处本是存放宫内不用器物的,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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