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俨然当是自己宫殿中一般。
舒梵瞪了他一眼,为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可转念一想,确实这天底下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他说着便欠身吻住了她,将她软软清瘦的身子隔着桌子按在怀里。
她双臂不自觉揽住他,软软勾着,却好似溺水之人抱住一块浮木。
她委委屈屈地瞅着他:“不会。”
舒梵登时意识到自己又中了他的计,摇着头就要跳下去,结果又被他拉回来,打横抱到桌子上亲起来。
“假公济私!”好不容易趁着他松开她的间隙,她忍不住控诉道,“嘴巴都肿了!”
还有那颤巍巍的唇珠,很是性感。
李玄胤按住她阻挡的手,襟前布帛随着指尖的剥挑半露不露,精准地捏住了那一颗峭立的蕊珠,肆意亵玩中勾得她膝盖都不稳了。
“朕先去处理政务,晚上再来看你。”他的声音较平日更为慵懒磁性,听得舒梵脸颊涨红。
他真的走了,她心里又有
对于卫敬恒最近的频频示好,舒梵倒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但她也没有和他促膝长谈的兴趣,只让人传了话给他,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
卫敬恒不过是个小插曲,最让舒梵头疼的还是裴鸿轩。
“想不到多日不见,你的官职已在我之上。”这日在官署外的夹道上遇见,裴鸿轩对她点头致意,目光里透着关切,并无嫉恨之色。
舒梵也笑着跟他聊了会儿,两人边说边沿着甬道朝前面走去。
不过他以前倒有些软弱,过于平易近人,如今倒是多了几分刚硬,说话也颇有尺度,舒梵有些刮目相看。
舒梵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成熟了。”
她敢拍着胸脯保证,这日她真的只是偶遇裴鸿轩且和他闲谈了两句,绝无半点儿逾越。
那日她从中书省官署回去后便明显察觉到他不对劲。
李玄胤搁了笔,闭眼按一按眉心,指尖在案几上轻轻敲了敲:“卫舒梵,你是什么身份?”
又低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