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舒梵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指尖捏了捏他的鼻子。
这本就是鲜亮的颜色,昏暗中愈发醒目,舒梵一下子就清醒了:“陛下……”
寂静空旷的室内唯有他们二人,桌案上,鎏金簋式香炉内飘出袅袅香雾,在四周萦绕不散,空气里俱是诱人昏沉的檀香味。
他不说话,她心里就愈发慌乱。
舒梵迟疑了许久才抬眸望向他,谁知皇帝也在看她,一双玄黑无底的眼,眼尾勾挑,眸底含细细的打量,仿佛要把她看穿。
被戳中心事,舒梵面颊飞红。
李玄胤盯着她倔强的小脸,在心底笑了笑。
舒梵的腿坐得有些僵直,但她也不敢开口让皇帝离开,只能咬牙忍着。
“没有。”
舒梵怔楞地看着他,圆圆的眼睛眨了眨。
舒梵还愣在那边,想活动一下又有些犹豫的样子,直到他没好气道:“准你起来。”
夏夜里有些凉了,她随手扯了件外套把自己裹上,两只手缩在外套里,只就着前面的系带,落
李玄胤多看她两眼,勾了下嘴角,到底是没说什么。
他又问他捉了几只。
李玄胤挑了下眉,哼笑。
潜台词是小孩抓不到一只就算了,你个大人也抓不到?干什么吃的?
到了后半夜皇帝也没从寝殿里出来,阿弥和春蝉守在殿门口,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压着的旖旎和坏笑。
“这能抓到吗?”舒梵猫着腰挨在他旁边,不解道。
舒梵没想到有人能把失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不由瞟了他一眼,在心里轻哼。
舒梵忙摆正神色,懵懂地回望他。
那一刻只是转瞬即逝,但她的心跳得还是快到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再不敢胡乱作表情了。
不止舒梵惊讶,李玄胤都觉得不可思议,接过那竹筒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