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的。昔年一别,我们也有多年未见了。”舒梵拉着她的手细细看了会儿,只觉得她出落得非常标致,忍不住摸了摸她鬓边的累丝镶宝步摇。
周青棠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说了好多话,有路上见闻,也有往年待在齐州的趣事,叽叽喳喳如一只百灵鸟。
到了卯时三刻,归雁见时候实在不早才挑了帘子进来,提醒道:“姑娘,该用晚膳了。”
舒梵对吃食不是很在意,但为了招待她还是带她去了长安城内较大的酒楼,一堆银两砸下去,最好的东西都往厢房里送。
“你在宫里吃的都是什么山珍海味,这些入不了你的眼吗?”方才两人闲聊,她便知道卫舒梵如今在宫里当差。
周青棠也就不再询问这些琐事,说起她父亲的事儿她也有些忧心。
“姨父精明强干做事又谨慎,你且放宽心。”
赠了小礼。
他对玩具的新鲜劲儿似乎永远只有两天,为此舒梵也有些头疼。
舒梵诧异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套木质的玩具,有锅子也有铲子,一应比例缩小了很多倍,正好是小孩子可以把玩的尺寸。
“替我谢过陛下。”
舒梵一一应答,说得滴水不漏。
舒梵笑一笑称是。
舒梵口称唯唯。
只是临走前叫住她问了两句她在宫里的事,显然也觉得蹊跷。
这一去就是个把月,实在奇怪。
卫敬恒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让她离开,只是,望着她的背影略微沉思。
到了年节前夕,舒梵终于有了较长的一段休沐期,在卫府多滞留了些时日。
周家的府邸在太白街往西百里处的天桥下,毗邻双江河,一到秋冬门口的两棵柿子树便会开花结果,沉甸甸地挂满枝头,犹如垂着无数小灯笼。远远望去橙黄一片,很是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