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意识到白幕杨的手可能已经被磨破了,抓起白幕杨的手就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而此刻关节处已经被磨得出了血,指腹和手掌更是红红的,有的地方还破了点皮,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泥。
程赋心疼坏了,抓着他就到梯田旁的水渠里洗了洗手。
冰凉的河水接触到白幕杨手上细小的伤口时给他带来了痛感。
白幕杨疼的有些龇牙咧嘴,手上的伤口不算少,但想到一箩筐的野菜,就觉得值了。
白幕杨在一旁听的不知所措,知道程赋是在关心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回话,只好乖乖听训。
路上,程赋把兜在衣襟里的兔崽子都给掏了出来,此刻正哼哼唧唧的躺在他掌心里扭动。
程赋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的,接过他手里的小兔子,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白幕杨也没闲着,把野菜放在屋檐下阴凉的地方,掏了点出来洗洗,准备炒了吃。
俩人吃饱喝足后,白幕杨趁着天还没完全黑,跑去看小兔崽子了。
程赋又去隔壁李婶子家借了铜壶烧水给白幕杨擦身,自己则是站在院内冲了冲,随便搓了搓,洗完后还顺带把衣服给收了起来。
两人收拾完后就上床睡了觉,相拥至天亮。
一晃半月过去,两人也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只是程赋的脸皮越发的厚,经常逗得白幕杨满脸羞红。
而当初活捉的那只野鸡也没有杀,第二天白幕杨准备拿着野鸡蛋做饭的时候对着阳光看了看,发现居然这还是已经半成型的鸡蛋,说不定还能孵出小鸡,就留着那只母鸡在鸡圈中孵蛋。
白幕杨就在下午的时候跟着程赋到山脚下割些草,找点老的野菜摘给鸡吃。
这次上山不知怎么的,程赋总觉得心里有点突突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担心是白幕杨出了什么事,就想着看看布置的几个大陷阱和小陷阱就回去,不再逗留。
最后一个大陷阱是程赋做的一个大坑,足有近一米高,而且因为坑小还垂直,猎物掉进去是爬不上去的。
这头雄鹿似乎刚成年,见到人来非常激动,不停的转圈又刨土,想要爬上去逃掉,可蹲守了半个月的程赋哪能如它愿。
程赋抬起木弓,闭眼在心中说了声抱歉,就将那雄鹿射杀。
当鹿不再挣扎时,程赋就用绳索套在那鹿的前腿后,尝试能否靠着树干的力量拉起来,发现拉不起来后就稍微掩盖了坑顶,下山喊了几个同为猎户的汉子帮忙,还帮他开了一辆牛车来。
白幕杨刚走出去,就见那牛车上拉着个巨大的鹿,几个汉子有说有笑的和程赋一步步走了回来。
几个汉子送程赋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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