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跟人力物力。别的地方不一样,但在奉洲是世家专场,这种场合基本没有外人会出现。”“不过来的世家也都是下流。”年年遇下了定论。“嗯哼。”徐昭楣戳了戳书页。他目光追过来,楼潜柳也安静看向她的指尖:“拍卖名录——压轴·旌节。”楼潜柳才恶补过组织知识,当即吓了一跳。年年遇也没好到哪儿去,发尾一动一动的,嫣橙的眼睁圆,压着声音问:“这是真的?”旌节作为小藏家暗杀委托的信物,代表着那些财力还行但传承薄弱的势力,其中对“信”认知匮乏者比比皆是,就好像愚蠢的卫家,自以为有几分了解,牺牲个少爷争分夺秒就能搭上线,殊不知放到明面已经是找死了。因而本场拍卖会的人,徐昭楣对斐普兰下的命令是:一个不留。他们面面相觑片刻,楼潜柳问:“为什么要放在这么明显的拍卖会上?哪怕来者只在世家之中,但范围也有些广了。”徐昭楣翻着目录的其他拍卖品,随口答道:“鬼知道想钓什么。但跟奉洲驿稍微熟点的世家都明白过来,大多数离得远远的,还有的把这当成了免费屠杀宴,送家族里的蠢货来找死,我们就这么被利用咯,还得哑巴吃黄连地过来清理。”楼潜柳心想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想到接下来血漫金山横尸遍野的场景,不免脸色有点白,或许这也是少玺叫他来的原因?锻炼胆量?徐昭楣说完这话,又想起蔺步雪明目张胆地清理门户,不免有些失笑。奉洲府长是非常典型的官场型alpha,徐昭楣少年时就遇到一个。他们的共同点就在于对“信”的能量太不以为然,暗杀组织?能和国家机器抗衡么?和傅家陈家这种表面风光、实则根基薄弱,合作全靠嘴皮子和“展望未来”的世家联姻,徐昭楣对这府长就毫无探究欲望了。年年遇说:“那你叫我来是想看谁的命轨?”“看情况,有人想见我,我也想钓出幕后的人。”斐普兰回来,看到他们正在压低着嗓音说话,不知道误解成何种情况,语气微妙:“少玺。”年年遇连忙低头吃东西,徐昭楣倒是不管他,举着杯子喝酒。斐普兰委屈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很不客气地吩咐楼潜柳:“车卒,让开。”楼潜柳下意识想反驳,又想起自己只是个普通文员,垂下眼让斐普兰坐了,不免对年年遇的身份很是好奇。斐普兰干脆利落地升起精神力屏障防止窃听,结果没交代几句会场情况就开始对徐昭楣撒娇,被她摸了摸脑袋才安分一点。楼潜柳作为beta永远都不能做到那个地步,垂眼看着自己指尖,只觉得命运实在不公。
些特异。”徐昭楣点点头,悄无声息放出精神力触手探查。拍卖过了近半个小时,从包厢中走出来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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