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楣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就是骑乘。
她抬头看着他披散长发,母螳螂一样骑在自己身上,劲瘦腰身扭动,蜘蛛刺青吐着丝似地晃,快感就把放荡的呻吟和不收敛的alpha信息素一起吐出来。
徐昭楣被呛了一口,这么久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下一秒就遁入空门的沉重味道。
这实在太像一场亵渎,如果焚香沉郁的那个人没有不停吞吃她性器的话。
他泪水盈目、面色潮红,风情里淫液也变成艳丽的毒,让徐昭楣低低喘着气,摸到他的手,再汗涔涔地十指相扣,说:
斐普兰还是因为挂视频生气了,发了一连串让人鸡巴爆炸的照片,又特写了他浓白的精液,打了一大段阴阳怪气的话来,大意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斐普兰掐着嗓子哼哼卖骚,说明天一定要用完一盒套。
先答应再说,等明天把这破事往他面前一撂,小蜘蛛就得变成工作狂,而她,美好天真单纯的少玺,就可以快乐地休息。
徐昭楣对这个手机不开着就刺人的功能很无语。她痛觉敏感度不高,但总是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特别是这个奉洲驿丞,有毛病似的最爱发一串消息刷屏,不知道局限在一个气泡里,简直脑残。
她接收文件,先看了看拍卖者,大致了解这人身家背景等等,又去翻了翻名单,一个名字映入眼帘。
难怪今天他这么反常,估计是为自己送死的命运悲伤。
不然什么人都能搭上“信”,岂不是太丢面了?
徐昭楣又看了看小藏家的信息,也就是那个旌节的委托人。
这中间还有一步。谁让傅家想到去拍卖的?目的又是什么?
怎么卫家把不受宠的少爷送来找死,樊家大少却巴巴地赶上来,报备跟随的人还不少。
可惜他们急着挤进最上面的那一茬,对“信”的了解几近于无——稍微清楚点的都明白,大咧咧来竞拍必死无疑。
徐昭楣微微一惊,蔺家主勉强算是她平常身份的长辈,纵横奉洲多年,他父亲也曾持旌节予驿使,怎么还有人来?
徐昭楣为自己的想法笑起来,又思索起光明夜。虽说它有几分地头蛇的势力,但怎么真敢接这块烫手山芋,牵线的到底是谁呢。
是卫招。
徐昭楣听着水声,心道她还是舍不得卫招死的,卫家事多,但卫招确实是条乖狗。
如此想着,徐昭楣把衣服脱了换好睡衣躺上床准备睡觉,一天洗了两次澡,她感觉自己皮都要搓薄了,决定到时候把卫招关起来,再把清理工作交给斐普兰,简单粗暴。
徐昭楣睁开眼睛,叫他把灯关了。
她叹了口气,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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