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时间里徐昭楣就开始后悔了。她抱着南观去狭窄的浴室,幸好这次有先见之明,上床之前就把衣服脱了,不然回去都是个麻烦。
这张刚被操上高潮的脸上浮着一层薄霞般的红。南观眼珠移动看向她,竟然这样都有种艳丽的勾引。他睫毛颤动,很短很浅地抛出眼波又收回,回转的弧度像把钩子。
“别走。”
徐昭楣最后还是跟他一起洗了,手不自觉就往人屁股上揉,嘴里还很语重心长地说:
南观被她揉得身上又白白粉粉的,漂亮的线条水一样晃,有点委屈地“嗯”了声。
她把衣服抖抖穿上,又给自己吹干头发,问:“你真没事了吧?”
倒贴的oga最不值钱,他告诫自己,尽量保持冷淡(自以为)地把徐昭楣送走了。
模样普通至极,看起来像是beta的男人从不知道哪个角落走出来,朝她鞠躬:
徐昭楣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嗯”了声。
“少玺,刚刚那位是oga的话,需要……”
他把“绝子针”几个字吞回肚子,低眉顺目说:“请您理解,属下还是会如实回禀章主。”
“随便。”
卫招的公寓很近,她把车停在楼下,一边上楼梯一边掏手机给南观发消息:
她想了想,给太多像嫖资,南观肯定不乐意收,于是只转了五百。
还加了句“买药钱,不用多想”。
她皱了皱眉,发了个“?”过去。
“知道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她输了指纹进门,没看到卫招,心想看来不用哄人了,转身进了游戏房,把主机旁边的一条窄抽屉拉出来,摸出另一部手机,开启之后拨通电话,叫人直接给南观账户打钱,想了想再三嘱咐一点点就行,日常生活的一点点。
徐昭楣愣了一下,垂着眼睛神色不明地点开。
卫招在办公室里开视频会议。
“千真万确,据说是那人资金链出了问题,实在没办法补上想出的下下策。”
“信”作为暗杀组织,起源不详,总部不详,掌权者不详,据说宗旨是“大隐隐于市”。主要活跃于第二区,全球皆有分支,或与当地势力平分秋色,或隐世自成一派。
他是族长三子的唯一血脉,父亲早逝,母族主家在第三区,一向在族内是话语权不重的五少爷,把朱旗黑风起死回生在这些人眼里是“小孩子心性”“娱乐至死嘛”。
“信”会不会放任传统流程被破坏,谁也不知道,于是便都是冒着死的风险竞拍。
“小五,子孙中只有你在奉洲,对这边也熟悉,我们一时抽不出空,这件事非你不可了,也是对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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