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放松点。”
她想起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衬衫领子下面的针眼,心情复杂。不是,这人怎么真是oga啊?怎么让她碰上这么个oga?
你说吃饭就吃饭吧,他很求知若渴地要聊性别议题,不是,跟alpha说这个几乎都是天方夜谭,利益既得者永远都不能真正共情啊。非典型a的徐昭楣当时这么想着,回忆了一下以前看《性别论》的感悟,耐心地回复他,结果这人眼睛亮亮的,像找到知己一样。
南观也没反应过来。他一向是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真正性别的。今天发情期突然到了,他打了针普通的抑制剂去上课差点迟到,结果在课上遇见了不粗鲁不自负也没有压迫感的柔软alpha,对方的观点也说到他心里去了,生理本能下不可救药地心跳加速。他回宿舍连忙又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想着这下应该没有后顾之忧,很开心地想约这个a再次见面,结果才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她信息素实在太……
徐昭楣试图把南观推开,腰带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啧”了一声,手往他麻筋一敲,这人立刻酸软无力地松了劲,很委屈似地呜了一声。
他五官带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无一处不疏离,颧骨的红痣却要引诱人动凡心,即使现在目含春情,也让徐昭楣觉得是种亵渎。
徐昭楣语气很平静,像在讨论这菜用了多少耗油一样,轻飘飘给他判了死刑:
南观睁大眼睛,吐出一个喘息黏着痛苦的疑问:“为什么?”
徐昭楣不是重欲花心的人。眼下这个状况确实有点难办,她想起来汇报自己行踪给母亲的那些人,头更疼了,问南观:“试一下临时标记?你在意的话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送特制药来。”
oga就是这样脆弱而无助,发情期就足够毁了他们的一生。有多少o因为发情期被a强行占有,又有多少o将生理性反应误认为是爱情,最后身心两失、青春不再。
南观看着反对的父亲,看着他清秀动人的脸。从那一刻起他就醒悟了,这种恶劣的本能将永远追逐他的理性,把他拖入破碎之境。
一般来说,oga的发情期碰上alpha,除了打抑制剂就是临时标记彻底标记这几种办法,硬抗过去据说有不可知的后遗症,也有可能是alpha为了操穴编的。
徐昭楣摸着他的脖子,想问是不是没a标记过你,又觉得这是废话,叹了口气凑过去,在他的颤抖里往下安抚地拍了拍后背,试探性地咬下去。
徐昭楣被他吓得连忙松了口。其实她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她没标记过oga,徐风亭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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