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逼迫自己想南观的那一粒红痣,却不知怎么想起一片侧腰,斜斜吐网的蜘蛛刺青,眼睛、腹部和对足透出玛瑙一样的红。
卫招闻到那阵让他兴奋的香气了。像皮肉贴在一起的靡香,却又淡而冷,一闻到他就开始流水。
她沉腰操了进去,性器太大,碾过前列腺的快感竟然比不上被全部填满。
她重重喘了口气,香味四散,蜘蛛刺青早不知道抛在哪一国了,眼里只剩下卫招随呼吸起伏加深的脊沟,还有被撑得穴口大张的屄。
她腰臀力量优越无比,徐昭楣归于天赋异禀,就像她的性器一样,只有身下的人才能体味到,这种快感多么恐怖。
卫招急促呼吸着,肺部稀薄的空气使性爱的快乐变得辛辣,使他淌下泪水,却没有人为他擦拭。
明明都是alpha,卫招却一点也不排斥地融进她的香气领域,觉得自己要化在她给予的性爱和信息素里。
她喘息声停不下来,摸过他后颈
她阴茎像是要把卫招钉在床上,每一下都重而急,屁股的疼痛微不足道,成为最佳的调剂,臀浪在颤动里迎合,压在床单上的alpha性器毫无用武之地,被操得吐了几点精。
徐昭楣兴起,把他按在床上快要窒息。狂乱抽插里卫招呜咽着射了,甜度浓郁,后穴紧得她提不上气,狠抽了一下臀肉,几乎是提起他的腰继续干。
徐昭楣声音因为喘息和快感变低,她扇了一下卫招的后颈,说:“射给你干什么?哈啊……嗯?想给我生个种?说话啊,卫招。”
“生,生啊!射吧求求你了,啊——”
徐昭楣一边干他一边抽空拿起因为抽插偏离不远的手机,腰腹绷紧身下用力,看到一条信息。
她笑了声把手机丢在一边,手掐住卫招的喉咙,把他往后拉,阴茎挤到深得恐怖的地步,听着身下人尖锐的浪叫,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几十下,把攒了有些时日的过量精液射进卫招肠道深处,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到卫招再次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