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前往a国时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没想到,竟是为他种花。
檀灼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男人刺青尾端,逐渐往小红痣方向而去。
檀灼摇摇头,掀开他那边的薄毯,“我想看看。”
檀灼食指轻点:“看刺青,还有这个。”
爷爷一早有正事去顾家,本不准备带幼崽灼,奈何小幼崽太会撒娇,爷爷拿她根本没办法,只好带她去了。
没错,朝徊渡这一身经文锁链刺青,出自于她爷爷之手。
而她亲眼看到,最完美的作品被禁锢上一层层枷锁。
檀灼知道画画,很漂亮。
反倒是顾教授为了转移注意力,拿出那本《楞伽经》教檀灼。
至于这颗小红痣……
幼崽灼学着爷爷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消毒,然后拿起纹身针,给朝徊渡刚刺青上的锁链尾端空白处扎出一滴血珠,直接把她吓哭。
幼崽灼哭得惨兮兮:“再也不敢了,哥哥对不起。”
恢复记忆后的檀灼大概能猜到为何是爷爷给朝徊渡刺青。
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