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徊渡俯身想吻她的眼尾:“别哭。”
朝徊渡:“好。”
然而却在朝徊渡上车之后降下车窗。
朝徊渡淡抿着唇,她的眼泪有点苦,苦到他心脏里。
朝徊渡回到江城是夏末,檀灼不在的时间,好像过的很快,一眨眼便到了——深冬。
檀灼从一开始还会偷摸着每天联系他,后来慢慢地减少次数,到现在,已经四十天没有消息。
甚至回国至今这几个月,朝徊渡如往常一样,正常上班下班,就连崔秘书都以为朝总个性薄凉,怕不是已经忘了太太。
即便外公说了不必再维持那些规矩,可他照旧来了忘尘寺短修。
每次离开前,他都会来看看这两棵树,仿佛形成了一种习惯。
没想到,碰见了个故人。
少年身高每一年都在抽条,背影每一年都发生改变。
“后来怎么不挂了?”
朝徊渡眼底闪过一丝恍惚,许久没听到这个词。
朝徊渡似想起什么,绕过苍虬巍峨的双生树,来到正对月光那一面,只见形若五指的槐树枝上,整整齐齐挂着十一条许愿红绸,有些已经褪成淡淡绯色。
十一条许愿红绸飘摇,被风吹得字迹模糊:
是他曾经年年不曾更改的生日祈愿。
隐约听到一道随着凛冽寒风而来的声音。
是他装着装着,忘了曾经如何念着他的灼灼,也忘了该怎么爱她。
空荡荡的山中,月亮下沉。
第55章
他没着急回车上,隔着寺庙后院的墙壁,繁茂参天的古槐树伫立在凛冽风中,偶尔能从茂密枝叶中,寻到几抹鲜艳的红。
崔秘书撑着一把伞偏过来,低声提醒,“boss,该回了。”
如此古老的树,需要组建专门的园林研究保护团队。
崔秘书秒懂,“是。”
在路过一栋白色的小楼时,坐在后排的朝徊渡倏然开口:“去疗养院。”
自从boss上任,将朝副总,也就是他亲爹赶下台并且直接送进这里后,这两年都未曾提及来看望的事情。
疗养院墙皮有点破旧,但内里却干净整洁,设备也全都是最顶级的,不过住的病人极少,大部分都是身体不能动弹。
“按照您的吩咐,让老爷子和您父亲同住一间病房,也好互相照应。”
“两位似乎相处不好,您父亲的精神,也出了点问题。”
院长赶紧让人去关窗,一边提到:“您父亲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
朝徊渡微微侧眸,语调薄凉入骨:“能治好?“
大冷天院长打了个激灵:“当然当然,疗养院的仪器全都是朝总派人来更换最顶级的,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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