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低调的客厅内,少女纤薄肩膀上披了件略显松散的薄暮灰针织开衫,白净手臂慵懒随意搭在扶手上,明艳精致的眉眼没有表情时,会有股子淡淡的清冷感,却没有太多攻击性。
“黑色大理石的餐桌太冷硬,吃饭没胃口,换成v家那款象牙白的高定系列,他们家专门做家居,是几百年的老牌子,更有质感。”
“是。”
檀灼掌心按压了一下沙发坐垫,感受了下皮质,也不甚满意,继续道:“沙发不够软,皮质不够细,换。”
“床也不行……”
“好的。”
自然,也没忘记,将整理好的消费清单发给崔秘书留档。
崔秘书拿到清单,不对,应该可以打印成厚厚一本清单手册,素来处事不惊的首席秘书,都忍不住咋舌——
继续往下翻,更震惊了:什么?窗框镶钻石,还不能是人工钻石,要纯天然的?
还要在她房间露台,加装一个悬浮泳池。
他有权怀疑,朝总是被骗财骗色了。
私人飞机的休息室内。
偏生还位高权重,财产数不胜数,多得是女人趋之若鹜。
崔秘书下意识看向自家boss,欲言又止。
他慢条斯理地修剪着玫瑰花枝根部,却没有碰茎上密密麻麻的刺,察觉到崔秘书的目光,冷淡地睨了他一眼:
崔秘书打了个激灵。
立刻将檀灼这几天做的‘改造’一一传达。
他听后,并未觉得惊讶,神色平静:“倒是不客气。”
花枝纤细脆弱,轻颤似的晃动许久,才逐渐安静下来。
崔秘书:“可您这株,未免太能……”浪费钱了。
朝徊渡轻描淡写:“这株只是娇气了点,我还养得起。”
一下飞机,朝徊渡便被老宅来人拦住。
朝徊渡往机场外走去,似听到陌生人的事情,眼神毫无波动:“发生什么事了?”
朝徊渡语调凉薄,“把老爷子气进住院了?”
“据说那尊赝品花瓶是三爷花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高价收来的,私房钱都贴进去了,得知是赝品后,气急攻心,就晕过去了。”
这个数字,有点熟悉。
朝徊渡嗤笑了声,丢下冷冰冰的两个字:“蠢货。”
朝徊渡眉目清寒,没有半点顾念亲情的意思,装都懒得装,“没空。”
崔秘书委婉地对三爷的人道:“朝总出差许久,公司还积压了许多工作,请三爷好好养病。”
至于讨公道。
告状告到未来朝太太身上,三爷这院怕是想再多住几个月。
别说朝徊渡不在意,就是崔秘书也没当回事。
眼力不行,就别玩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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