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不会让她就这样死了。”
沈凝叹了口气,表姐看到她的同时,也看到她是做奴婢的,认为表妹日子也不好过,不想给表妹添麻烦吧。
表姐却不知道,钱妈妈在沈家的地位,相当于半个主子,更何况表姐曾经在老太太身边待过,即使老太太已经不记得她,可只凭这一点,老太太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沈凝能想到的事,精明的钱妈妈又岂会想不明白?
她向老太太请了假,让小芳奶奶带着去了老陈家。
过了约末一个时辰,钱妈妈就回来了。
回到家里,钱妈妈一头扎进自己屋里,用被子蒙住头,号啕大哭。
她毕竟只是一个做奴婢的,就连哭也不能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说来说去,都是她没有本事,否则表姐又怎会不向她求助?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钱妈妈连忙擦干脸上的泪水,问道:“谁啊?”
“钱妈妈,二姑娘来了。”是春俏的声音。
钱妈妈连忙整整衣裳,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沈凝,钱妈妈忙道:“二姑娘,您有吩咐就让春俏叫我一声,您怎么亲自来了?”
沈凝说道:“你表姐是不是已经下葬了?”
“二姑娘已经知道了?那家子畜生,我表姐前天晚上没的,他们昨天就把人给埋了,小芳奶奶说压根没看到他家办丧事,只听那家人说人死了,怕是他们连口棺材也没给我表姐。”
表姐是前天死的,昨天晚上,给钱妈妈托梦的。
沈凝说道:“你知道她被葬在何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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