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嫔妾的确接触过那狗,接触时陛下身边的宫人,漪澜殿的宫人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嫔妾,嫔妾又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下下手?”
“你不会说你心思纯善,做不来这事吧。”
“谁不知道你当着陛下的面指出珍昭仪说的祥瑞其实是只普通大鹅,让珍昭仪丢了大脸。”
容妃说出这番话时珍昭仪握紧了帕子,到底没有开口,所有人都看向陆云缨,等她的辩驳,却见陆云缨越发淡定了。
“你!哈!”
“证据,你要证据?”
“靠近西偏殿也不是西偏殿,既不在嫔妾住处发现的,又如何能作为指认嫔妾的证据?”
“皇后娘娘,虽然药包来源不明,但陆美人身上的嫌疑也的确洗不清,恳请娘娘搜一搜陆美人的居所。”
怕就怕,有人已算计多时,若是之前就将药包藏进去,那么不能搜!
“容妃说的有理,本宫”
陆云缨再次开口:
“哦?你的证据在哪里?”
娘所有推论的立足点在于珍昭仪娘娘抢走了陛下,嫔妾心生嫉妒,进而下药。”
“更何况陛下甚为看重昭仪娘娘,听说娘娘生病立刻就离开了,就算嫔妾想下手也没有机会啊。”
此话一出,条理清晰,几乎让容妃攻击她的点站不住脚。
杨贵妃瞧了眼珍昭仪,撇撇嘴,只觉得没眼看,贤妃依旧做着完美的吉祥物,没发表任何看法,倒是皇后,闻言点点头:
“不用请了。”
“的确如陆美人所说。”
“众爱妃免礼,皇后你也坐下吧,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