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贪墨之案,摆明了是在故意刁难你,为他的宝贝日女儿泄愤呢。”秦氏气得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出口的话语染着浓浓的愤恨。
这些时日,她也没少听见外头的流言蜚语。左不过是有人在非议徐怀安觊觎密友之妻,又怀疑他早先便与苏婉宁有了私情,此举可一点都不像个君子所为。
这才惹得徐怀安与许湛关系破裂。
秦氏气的不得了,她也懒怠与邹氏多费口舌,便将邹氏放印子钱的消息捅了出去,这两日户部与大理寺的人频繁地去镇国公府询问印子钱一事,已是让邹氏不堪其扰。
邹氏到底是不敢再闹,便勒令着身边的婆子都闭紧自己的嘴,不要去外头胡言乱语。
秦氏是心力交瘁,抬眼瞧见夜色中挂满了红灯笼与贴遍了喜字的前厅,只叹息了一声说:“你预备怎么办呢?难道还真要撂下婉宁去江南办案不成?”
徐怀安已沉思了许久,听得秦氏的询问后才露出了几分淡然的笑意,他说:“母亲放心,儿子已想到了法子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