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算了日子,六个月不过是一百八十日,两千一百六十个时辰而已。
送走了良二夫人后,秦氏瞥了一眼下首依然忧心忡忡的徐怀安,便问:“这是怎么了?”
崇珍帝与玉华公主两人就如同横在他心口的心腹大患,他不知这两人是否会暗示冷箭,也不知他们会不会难为苏婉宁。
秦氏见状则笑着说:“咱们两家的婚事都已定了下来,再不会出什么乱子了,你放心。”
徐怀安心中另有几分与官场之事有关的猜测在,只是秦氏素来不理外头事务,他也不愿说出口来徒增母亲心中的烦忧。
今日逢休沐,他还有诸多琐事要做。譬如如今他岳家有些捉襟见肘,为了苏婉宁面上好看一些,他得想法子送些银钱过去才是。
徐怀安闻言便去自己私库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因不好将此事做的太明显,便数了五张交给了永芦。
那人名为康盛,是京兆尹府上的一个门生,家里有些钱财,出手也很是阔绰。
引荐官员这样的小事对徐怀安来讲不过是费几口口舌而已。
永芦点点头道
那康盛接过了永芦递来的五张银票,自己又添了三张,这便让人去寻苏府的管事。
苏家的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巨财砸懵在了原地。他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花了许多力气才能分辨出康盛嘴里说出来的是八千里银票而不是八百两银票。
可这世上从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康盛满不在意地笑道:“字画文玩本就是有价无市,你家主子这两幅字画是真迹,真迹便等同于无价之宝,给你八千里银子还是我赚了呢。”
他到底是收下了这八千里银子,辞别康盛后便喜滋滋地赶回了苏府,将这从天而降的喜事禀告给了苏其正听。
这宅子开阔通明,花销巨大。若是能卖出去置换个小一点的屋舍,日子就会轻省许多。
“财”这一字如今是拿捏住了苏其正的命脉,他愣了一拍,随后睁着眸子望向了那管事。
那管事的颤颤巍巍地拿出了八张一千两的银票,并道:“这是买咱们字画那人给的银票。”
“他给我这么多银票做什么?”
苏其正欢喜不已,立时让人去把方才离去的筑床师傅喊了回来,并道:“什么贵就用什么材料造拔步床,样样都要给我女儿最好的。”
这一来一去,爹爹靠这两幅字画赚了一万一千两银子,这手笔大的让苏婉宁十分汗颜。
那人做事总是这般细心纯澈,如润物细无声般闯入她的心门,回回都在她倍觉艰难难堪时从天而降。
月牙和丹蔻拿着几张鞋底走进内寝,嘴角怀着明艳艳的笑:“姑娘,我们把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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