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
徐怀安骤然听她如此客气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朝她淡淡笑道:“你我之间何必这样客气?”
苏其正与宗氏信得过徐怀安的为人,他们虽担心苏礼此去陆府会受了委屈,可想着他身旁有徐怀安作伴,便也放下了心。
她在信上只写了希望徐怀安安慰苏礼一番,却没有说清楚该如何让徐怀安安慰苏礼。
“姑娘别怪自己,您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丹蔻开口安慰苏婉宁道。
眼瞧着苏婉宁神色愈发不虞,丹蔻连忙打断了月牙的话语。
而另一头的徐怀安已领着苏礼去了陆府。因和离一事传出去不好听的缘故,陆府已连着两日闭门谢客。
那小厮十分机灵,即便是瞧见了徐怀安也没有第一时间放行,他往徐怀安身后探了探眸光,最后瞧见了立在青石台阶下的苏礼。
要知晓和离的第二日,陆梦嫣只在娘家的闺房里睡了一夜,便渐生悔意。
人非草木,焉能冷清冷心?况且苏礼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陆梦嫣便如此决绝地离开了他。
陆中丞最是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为了不让她心软,也不节外生枝,便决意将女儿关在陆府之中,不让她与苏礼再有任何的接触。
这小厮态度如此强硬,完全是出乎了徐怀安与苏礼的预料。
这便代表着即使苏礼想以诚心挽留陆梦嫣,也无法见上她一面。
徐怀安将烂醉如泥的苏礼带回了苏府。
苏礼已是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浑身上下满是酒味。
苏礼伤势尚未痊愈,本是不能饮太多的酒,可他伤心难当执意要喝,徐怀安苦劝不得,只能舍命陪君子。
谁曾想酒不醉人人自醉。
徐怀安见势不对,便将他送回了苏府。
这两人都知晓儿子对陆梦嫣余情未了,也知晓陆家人的冷漠与决绝。
“多谢徐世子将礼哥儿送回来。”苏其正如此对徐怀安说道。
可如今苏礼成了这副模样,他也不好开口提起此事。
等苏礼酒醒之后,苏其正、宗氏与苏婉宁皆小心翼翼地守在他的床榻旁。
他们都怕苏礼醒来后会大闹不止。
未几,苏礼偏头瞧见了自己父母长姐,他头痛欲裂,待神智回笼一些后,方才对他们展颜一笑道:“爹、娘、长姐,我想去西北参军,想去建功立业。”
去西北当兵是苏礼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与其留在京城里伤心度日, 倒不如退一步去西北历练历练自己的心境。
苏礼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了,他有自己的念头与想法, 他们做父母的也不能护他一辈子。
苏婉宁也为了这事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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