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要堕掉那个无辜的孩子。
她只敢落泪,根本不敢回答那个孩子的质问。
若她第一回 嫁的就是徐怀安,那是否……
苏婉宁扯着嘴角想要笑上一笑,却发现自己心头一片冰冷,根本没有去微笑的力气。
月牙和丹蔻立在廊道上沉思阵阵,今日两个丫鬟都十分安静,并不敢像往日那般打打闹闹。
月牙起先以为苏婉宁是与徐怀安闹了别扭,可转念想到平日里徐世子总是对她家姑娘一副有求必应、事事珍视的模样,又怎么会好端端地闹了别扭?
清辉的月色洒落人间,她孤零零地立在窗牖旁,活像青山空谷一朵遗世而独立的幽莲,周围还笼罩着些淡淡的愁绪。
丹蔻也揪起了自己的心,只说:“姑娘究竟受了什么委屈?您不说,我和月牙可要急死了。”
苏婉宁也不必在她们跟前藏私遮掩。
月牙听后却道:“姑娘何必自责?徐世子先斩后奏,没有问过您的意见就写信去了京城,是他不好才对。”
苏婉宁擦了擦泪,哽咽着说:“可明明是我答应了与他在一起,若只是挥霍挥霍光阴,而不走到谈婚论嫁的这一步,不就是我在玩弄他的心吗?”
既是心悦,那今日的事早晚都会过去,她的心结也只有靠着徐世子日久天长的真心相待才能消弭。
许是内寝里多了两个人的缘故,苏婉宁与月牙和丹蔻说了几句话,便觉得心绪开朗了许多,等月牙端来了热水,用软帕替她轻柔地擦拭泪痕时,她也不再哀哀戚戚地落泪。
与此同时的徐怀安。
徐怀安心情郁郁,永芦和双溪两人便只敢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也不敢多嘴多舌地惹了他不快。
主仆三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扬州城的大街小巷之中,走得越久,双溪心里就越疑惑。
只是徐怀安面色沉沉,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他也不好多问。
说罢,徐怀安便独自一人走进了驿站。
永芦瞥他一眼,这才道:“你也聪慧些吧,这两日爷总是外出去打听消息,你难道不知晓为什么?”
永芦叹了口气,只能好声好气地向他解释道:“是许世子来了扬州,也不知这人发了什么疯,还让人递信给了宗府的门房。世子爷不怕他发疯,只怕他要对宗家人下手。”
永芦又提点了他几句,两人就一同站在了驿站前的街道上,这时夜色愈发浓重,左右各有些凉风拂来,惹得永芦抱怨了两句。
他英武俊朗的身躯遥遥瞧着时并没有半分异常,直到永芦笑着迎到了他跟前,闻到了一股难以忽略的血腥味。
永芦定睛一瞧,便发现徐怀安的两只袖袋里都在不停地滴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