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富贵,反倒让歹人们消了上前作乱的心思。
这时,石三凑到了许湛身旁,环视一圈驿站内外,只问:“二爷今夜要宿在这里吗?”
石三悻悻然地住了嘴,砸了一锭银子在那掌柜的眼前,掌柜的眉开眼笑地接了,领着许湛和石三去了二楼的雅间。
扬州于他而言是人生地不熟之处,而他选择不远万里地赶来扬州,则只是为了一个答案而已。
他知晓皇后娘娘和母亲在外散布苏婉宁坏话一事,更知晓苏婉宁处境艰难,当初她壮士断腕般堕了他们的孩子,又以邹氏放印子钱一事苦苦相逼,这才得以和离。
苏氏是不是在外有了情郎,这才连孩子都不肯要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与许湛和离。
尤其是徐怀安断了与他青梅竹马的情谊,又与苏家那个蛮愣子苏礼交好后,彻底点燃了许湛心中的疑海。
许湛花了许多心思想知晓徐怀安生了什么病,可梁国公府的下人们却是守口如瓶,半点消息也不肯透露出来。
镇国公府的暗卫和门生们也不是吃素的,砸银子下去细细打探,许湛就知晓了徐怀安也去了扬州一事。
原来外头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
这双重的背叛险些压垮了许湛,他可以容忍苏氏的不忠,可他怎么也没想过是徐怀安背叛了他。
那一夜,许湛枯坐在书房里,几乎悲怆得要落下泪来。
为了寻一个答案,许湛撂下了京城的一切,不管不顾地赶来了扬州。
这一夜,许湛躺在扬州驿站的床榻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苏婉宁精心打扮了一番,选了身鲜亮艳丽的百蝶衫,先去荣禧堂给宗老太太请了安。
不多时,徐怀安也来了荣禧堂。
等宗家的马车行到望湖楼门前时,唐家的人马也也到了。
方盈盈在旁憋着笑。
徐怀安则去寻掌柜的说话,最好是让他辟开两桌席面,让方盈盈与唐如净多独处一会儿,也省得唐如净那双眸子到处乱看。
于是,二楼那一间开阔的雅间便被插屏一隔两端,一侧坐着的事方盈盈和唐如净,另一侧则是徐怀安、苏婉宁和唐大太太、唐如雪。
眼前的方盈盈虽母家败落了一些,可姿容却是明艳动人,听闻她养在宗老太太膝下好几年,性情自然也是端庄大方,挑不出错来的。
只叹缘分浅了些。
听闻这位徐公子出身京城,一看通身的矜贵气度便知晓定是世家豪族的子弟。
唐如净想明白了这一点后,对方盈盈的态度便热络不少。
插屏后的唐大太太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对坐的徐怀安。
谁成想唐如雪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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