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芦正满心期盼着徐怀安的回话时。
永芦悻悻然地挠了挠头,当下也只能与双溪一起去另开一桌席面。
徐怀安立时放下了筷箸,含着舒朗又和煦的笑意,道:“这菜肴,是极好吃的。”
原来这桌菜肴是苏小姐做给他家世子爷的,怪道世子爷护得跟眼珠子一般,连一眼也不许他们多看呢。
(二)
徐怀安与苏婉宁之间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缱绻了起来。
起码如今的苏婉宁不会像当初在京城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将自己的一颗心都放在苏婉宁身上, 自然不会错过她向自己敞开的心池缝隙,当下便要使着十八般武艺来挤进她的心间。
思来想去,徐怀安便将主意打到了景秀镇的木雕之上。
徐怀安犹记得他在梅园的正屋里也摆放着几个木雕,如今想来这木雕与他和苏婉宁之间也有几分缘分。
苏婉宁心性坚韧、外柔内刚,从不肯无缘无故受他恩惠。
最要紧的是,他怕苏婉宁会拒绝他的心意。
徐怀安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
这是个好法子, 苏婉宁虽会好奇木雕的来源,可却也没有机会当面回绝徐怀安。
闻言,永芦竟是平白露出了几分羞赧之意, 好半晌才道:“爷问这个做什么?”
双溪话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永芦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大有他再说下去就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他瞥一眼永芦,莫名地蹦出了一句旧日里时常挂在夫子嘴边的话语:“任重而道远啊。”
留宿在驿站的月牙被永芦唤出了厢屋。
永芦也是一脸羞赧,只将那木雕递给了月牙,并道:“这是我家爷特地买给姑娘解闷用的,因怕姑娘受之有愧,这才不敢当面给她,有劳月牙姑娘为我家爷斡旋一二。”
“好逼真的木雕。”月牙捧着那方盒爱不释手道。
说完这一句后,他便头也不回地往徐怀安所在的厢屋里走去,生怕月牙会拒绝他的好意。
苏婉宁一行人离扬州约莫还有一个月的路途。
徐怀安却沉着脸道:“她身子本就孱弱,怎可硬撑?”
苏婉宁这场风寒不算严重,却也昏昏沉沉的厉害。
苏婉宁乖乖地喝下了姜汤,也不知是否是在病中太过无趣的缘故,便朝着丫鬟们俏皮地一笑道:“太苦啦。”
苏婉宁赧然地笑了笑。
见丹蔻都责怪上了徐怀安,苏婉宁心间很是过意不去,便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宗旨,只道:“这与徐世子无关,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苏婉宁欢喜不已,便不顾丫鬟们的劝阻,硬是下马车玩了一两个时辰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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