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重不治后便被丢去了乱葬岗。
许湛气得是破口大骂,又在书房里闷了两日后便干脆放下面子给徐怀安写了一封求和信。
这些时日许湛沉下心来思忖了一番,却还是不明白为何徐怀安要与他割袍断交。思来想去,只能将缘由归咎到苏氏身上去。
他以为徐怀安是在为苏氏抱不平。或许是看不惯他的行径,或许是因为别的。
他如今真成了孤家寡人,谁都不爱搭理他,只盼着徐怀安能看在往日的情谊上,好歹救他一回。
连许湛也讶异于徐怀安突如其来的现身。
许湛亲自从小厮手里拿来了茶盏,讨好般地将杯盏递到了徐怀安跟前,问他:“慎之,愚兄究竟是何处得罪了你?你能否让我做个明白鬼?”
许湛愣了一会儿,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搁在了桌案上,一时心间气恼上涌,便道:“我知晓你觉得我对苏氏不好
徐怀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许湛。
他是憋闷之下的无心之言,可这话飘入徐怀安的耳畔里却在他心池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短短几字已能彰显他心里的漠然。
他仿佛是气馁到了极致,也不想做小伏低地去讨好徐怀安。
“正如你所言,我与你是自小相伴到大的情分,所以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堕了风骨。男子汉大丈夫再世为人肩膀上应有责任二字。”
这几日邹莺珠总是借故去外书房给许湛送糕点,有两回在廊道上遇见了莲姨娘,两人一个打眼间便仿佛嗅出了彼此身上的气味。
邹莺珠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便将那些外室、贱婢、狐媚子的说辞抛出来还击莲姨娘。
邹莺珠与莲姨娘都噤了声,两人甚至还相视一笑,亲亲热热地一同走去了许湛的外书房。
“我听说徐世子至今尚未婚配。”她娇娇一笑道。
邹莺珠恼恨地刮了她一眼,却是不管她的嘲笑声,扭着水蛇腰往耳房里一座。
许湛是避无可避,被徐怀安说的颓丧不已,到底是在他的“谆谆教诲”之下应下了要珍视、敬爱苏氏一事。
临行前,他再度定着真挚的神色望向许湛,与他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许湛,你答应了我,就不可食言。”
五月底时,许历铮见许湛近来表现尚可,便允他去攀楼潇洒半日,只是定要在夜深之前回镇国公府。
许湛玩的不尽兴,在书房里发了一通邪火,还要打杀服侍他的小厮。
他见许湛整日里不开怀,瞧着是欲求不满的模样,便寻了无人的时机,轻声与许湛说:“后院的曹嫂子很有几分风情在,爷不若给她一锭银子,她便能全心全意地伺候爷。”
瑞彤连忙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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