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消息还要来得便利。而缇卫的规矩又大,她虽然从太子手上分了些权柄,但终究不是正经的领头人,故而她只将忧虑埋在心底,静待消息。
华滟蹙眉,问:“这是怎么了?”
濯冰悄无声息地带着一殿宫人退下了。
奇墨道:“殿下容禀,原先守着……的庚申和乙干因着……的差事被调走了,徐佥事是新调来的不熟悉差事,等到夏掌事忙完回头一问,才知这差事,办砸了……”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她连声道好,反复地踱步。每一声脚步声都仿佛一个巴掌扇在奇墨的脸上,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苦等消息不至,托人去打听,结果被一句随口敷衍给打发了回来。他当场就慌了神,可他在宫内,那人又在宫外,他既分不出心神去追问,也没法去追问。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带着这样一句玩笑般的回答,回到了月明宫。
去探访,恐怕也不会有结果了。
奇墨愣了一愣,随即道:“奴婢惶恐。还望殿下予奴婢一点时间,奴婢这就去打听!”
“奴婢遵命!”
“嗬——”
张胜全察言观色,立马上前为皇帝按摩着肩颈。
皇帝闭目养神:“嗯,力道再大些。”
皇帝正要说话,门口处传来铿锵的脚步声,随即便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信使被侍卫驾着入内,信使身上浅色薄甲被一层又一层的血痕染成了深赭色,才下了马,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跪在明镜般的金砖上,声音呕哑至极,每一声似含着血泣诉。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皇帝很快便镇静了下来,一道道旨令有条不紊地从这所帝国的最高核心中传散出去。
“传兵部尚书、户部尚书觐见——”
太子华潇原在四方馆处理预备随御驾行至行宫参与天宁节庆祝众国使臣的事务。这群小国,历来朝见无一不是打着用不值钱的草药、皮毛等上贡换取宗主国赐下金银珠宝的主意,要说有多么重要,自然是不值一提,可若忽视起来,那这些附属番国要想在边境做点手脚,也能令大夏觉得厌烦至极。
而前有高丽、扶桑两国使臣为争房舍而当街扭打,今日有交趾和红胡子罗刹人操着互相不通的语言吵得不可开交,太子华潇坐在高堂上,以手扶额,忽然就觉得一种深深的疲惫缠上心头。
华潇猛地睁开眼:“何事?”
华潇疑惑:“这是何物?”
华潇先取过那方印信,放在手里转动着看了一圈,越看越心惊。再看短函,内容却是简约而恭敬,大意是持印人听说皇帝天宁节在即,心中仰慕皇帝威仪,特从家乡赶至上京,为恭贺皇帝千秋万岁,然因久未入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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