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道;“喜袍不是只有成亲才会穿吗?”
后来怀安大致知道了,陈风意有一位爱而不得的女子,两人仅差一步便要成亲了,却被其他人给搅黄了去,陈风意放不下,日日穿着那喜袍。
怀安又问:“那你爱的那个女子,为什么最后没有和你成亲。”
怀安年纪小,好奇心强,什么都想问上一些,每次与陈风意的见面,鲜少问那些同医书有关的问题,相反其余那种有的没的,统统问了一遍。
怀安今日准备了好些个问题,但他在屋前的石桌上坐了许久,将昨日刚背完的《内经》又回顾了一半,却迟迟没有见到陈风意的身影。
突然,不远处的后院“轰隆”一声,一下将快睡过去的怀安震醒了。
后院是禁地,师父平日里不让他踏足。
但这一看,变成了怀安终生无法解答的疑惑。
怀安试探了几人,通过他们的气息判断、肯定,这些人早就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很多年了。
为什么院中那么多死人?很快他镇定下来,告诉自己,师父是医师,这些死人应当是他各地特地搜罗过来,研究学习的,紧接着,他看到了一个孩子,坐在死人堆之中,一动不动。
那孩子小小一个,看上去莫约只有五六岁,光看背影,并不能判断是死是活,怀安略有些激动,小跑过去,刚要看清那孩子的面容,便有一道极其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
是师父。
陈风意语气仍旧冰冷:“嗯。”
怀安直言道:“师父,你身上怎么全是血?”
怀安有些狐疑。
或许与众不同?
怀安解释道:“我听到了爆炸之声。”
怀安没见过如此严肃的陈风意,突然预感不妙,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师父,下次不会了。”
怀安道:“徒儿知道了。”
怀安道:“是。”
怀安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知晓陈风意是不打算教他了,准备直接赶他下山了,他不止为何,最后越想越憋屈,没有绷住,哭了出来。
谢蕴,年方十四。
谢瑾有些不可思议:谢蕴竟与陈风意相熟?
陈风意道:“你今日怎么来了?”
陈风意道:“什么症状?你把他带下去吧。”
陈风意揉揉眉心:“犯错了。”
怀安逃似地远离了那个坐着的小孩,跑到了谢蕴的身边。
谢蕴低头问怀安:“你方才看清他的脸了吗?”
谢蕴便帮怀安给陈风意求情道:“他既然都没看见,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他还是个小孩,也不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