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和长公主又笑道:“本宫记得安阳侯府世子夫人便是出自温家,与温恪是族亲。这么算下来,咱们这可是亲上加亲。”
“我,我去看看母妃去,”八公主实在是被羞的不行,心里又一股子欢欣劲儿,留下一句话,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既然要让文昌帝给赐婚,慧和长公主也没耽搁,正好外面又有女眷来与沈皇后说话,她便雷厉风行地去寻了文昌帝要圣旨。
文昌帝想着,其他侄子侄女们都有了封号,这最小的侄子也不能厚此薄彼,尤其这孩子在外还吃了那么多苦,又间接帮自己挖出了三皇子这个蛀虫,更该厚赏。
“这,是不是太厚了?”慧和长公主十分犹豫。
“皇兄已经给阿宣他们都赏了爵位,再加上阿漠,我怕太逾制,御史和朝臣会有意见。”
但慧和长公主上回已经跟文昌帝要了一个宅子给幼子,再封伯爷,且幼子超嫡长子太多,还是不妥,思量了会儿,“既然是皇兄心意,那皇妹便带阿漠受了。不过这伯爷爵位过高了,不如就给阿漠个县子吧,只给爵位不用给食邑和永业田了,免得皇兄遭非议。”
至于食邑,皇妹那也不差这一点儿,永业田这个以后找个机会补上就是。
诚允王世子妃和陈妍娇成功膈应到了慧和长公主,就陈妍娇那样的蠢货,也敢惦记自家幼子,还跑到皇后跟前求旨,是真不把她这个长公主看在眼里了。
对这个跟他那个偏心父皇一条裤子穿的王叔,文昌帝自然不喜,也就是诚允王一直都缩在他封地不在京城,不然早撞在文昌帝手里了。
诚允王的封地就在荆州隔壁的朗州,文昌帝让人查荆州的时候,连旁边的几个州都顺带查了下,发现诚允王这个王叔在朗州居然要成为土皇帝了,诚允王府只手遮天,王府的人更是欺男霸女,恶行累累。
这些文昌帝还未落实有章程,便没慧和长公主说,只让她放心,“诚允王府不会张狂太久。”
允王府肯定有事犯在了皇兄手里,她也不多问,反正能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