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没等说出什么，就被烟味呛得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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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么把烟掐了，要么走远点抽。”雪莱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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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雷把烟往下拿了一点，却没有要熄的意思，眼睛微眯起来，“你烟草过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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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讨厌这股味道不行吗？”雪莱皱着眉，又咳了两声，“和在鼻子前面烧纸有什么区别？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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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能理解喜欢抽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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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雷笑着看他，“一看你就是那种乖学生，老师教什么就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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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雷的话让雪莱觉得反感，他皱皱鼻子，一字一顿地强调，“我上的是南特贵族公学，整个洲最好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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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学校就没有偷偷学抽烟的学生了？”伊雷不以为然，弹了下指尖的香烟，一小撮烟灰落进篝火里，“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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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的气势矮下去了，因为伊雷说得确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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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最好的贵族公学里，也总有一部分“坏学生”。雪莱曾经远远看到过几个学生聚在小树林里抽烟，一群人嬉笑打闹，还有好几对小情侣贴在一起搂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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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与这些人保持距离，同时唾弃他们自甘堕落的行为。但是在走远以后，大脑里又隐隐约约冒出另一个小小的念头：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快乐？快乐是这么简单、通过一点点烟雾就能获取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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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破了雪莱的心思，伊雷的眼神愈发狡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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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伊雷凑近过去，低声说，“为什么这么呛人的东西有这么多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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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拉近的距离让雪莱胳膊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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