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饭店里那一面,但很清晰地记得陈进似乎是个敦厚温和的中年人,不过仅仅一面之缘也难看出人究竟怎么样,更何况人都会变。她对陈春杏的离婚原因没什么好奇心,也没觉得有安慰的必要,便只是点了点头。
弋戈和蒋寒衣交换了个眼神,问:“小的是个男孩?”
两人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然而即便觉得不忿也没什么可说的,这样的事情哪里新鲜呢?弋戈默然地点了点头。
弋戈当年高考是市状元,在桃舟的那个暑假,被弋维山和村里一众叔叔伯伯捧着上了族谱——据说这是天大的荣耀,因为按规矩,女孩子是不上家谱的。
听陈春杏这么讲,却皱了皱眉,冷冷地直言道:“上不上谱也没什么重要的,小姑娘自己开心就好。那个族谱是户口还是身份证,是不上就算黑户了还是怎么?”
蒋寒衣愈听愈皱眉,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道理?姓什么不都是她女儿,上不上那个所谓的族谱不都是这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如果有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能办的我会尽力。”
弋戈舀汤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
现在一看,倒像是自己小人之心。
弋戈乖乖吃了,说:“三妈,以后不用到这来给我做饭,我要是想吃你做的菜,自己会去小外公家蹭饭,会提前跟你说。”
早饭吃完,弋戈送着陈春杏走了。回来的时候见中秋趴在柚子树下,靠着埋银河的那个小小土坡打盹。
弋戈疑惑:“为什么要不是饭点的时候去?”
弋戈噗嗤一笑,点点头道:“先跟我去趟祠堂?”
弋戈凑近了,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想把那族谱偷出来,把我的名字划了,你觉得可行么?”
蒋寒衣挠挠头,说:“我感觉族谱是不是不会放在这地方……应该是交给一个年纪大的或者德高望重之类的人保管吧?”
“……”
蒋寒衣问:“那现在怎么办?”
“…你小外公是不是辈分挺高的,说不定在他家呢?”
蒋寒衣惊觉自己脑袋短路,被损后又不服气,回嘴道:“你连族谱不放在祠堂都不知道,你才没常识。”
蒋寒衣顺势背着她往外跑,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到院子里,不期然撞见个晦气的家伙——
看见弋戈,弋子凡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又笑着同弋戈打招呼:“好巧,你也回来看看?”
弋子凡脸色不变,继续道:“有空的话回家看看爸,他最近身体不好,总提到你。”
这几个月弋戈也听说了不少事,一是弋维山身体的确出了些问题,跑了好几次医院;二是弋总五十风流,不论是病床前还是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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