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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很快便睡着了,牢牢地将弋戈抱在怀里。弋戈却很清醒,有点想再逗他,却被他扣得很紧,没有发挥空间。最终只能百无聊赖地亲亲他的鼻子、摸摸他的眉毛,自己和自己玩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睡去。
蒋寒衣已不在身边,弋戈喊了一声,中秋好像也不在,大概是被蒋寒衣牵出去活动了。
等洗完脸,弋戈便神清气爽,只觉得睡了人生中最好的一觉,浑身都是力气。
见她站着,蒋寒衣似乎有点意外,“就醒了?”
蒋寒衣看她一眼,把中秋叼着的袋子拿下来放桌上,说:“先擦药。”
“我看你身上有些地方青了,还有那里,应该要擦一下药。”蒋寒衣说着把药膏包装拆了,挤出一点沾棉签上,“我给你涂还是你自己涂?”
可她闻见药味儿便反感,再加上自我感觉良好,身上的痕迹其实也是因为她皮肤白而已,过半天就消了,实在没到要上药的程度。
“……”蒋寒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那一脚,可谓力道十足,和虚
但蒋寒衣回想,总觉得昨晚自己有点不受控制,尤其是前两回到最后,撞得又凶又急。他怕弋戈身上疼,上网查了一下该用什么药膏,点了外卖让骑手送到小区门口。为此,还颇牺牲了一番色相才让志愿者通融呢。
她还真是骨骼清奇,早上看还很明显的红痕青痕,这才两个小时,便淡下去了。
进食受阻,她有点不耐烦,上下打量他一眼,想到自己昨晚简直是在他背上“攻城略地”、“无恶不作”,笑道:“我看你身上青的紫的也不少,你涂吧。”
弋戈:“那是因为你黑。”
弋戈再接再厉,“你这么黑都显出印子了,说明你负伤更严重,我给你涂。”
结果最后,倒是蒋寒衣被弋戈摁在了沙发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接受她的上药。
忍到她终于上完药,最后还故意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蒋寒衣觉得自己都能和唐僧比比打坐了。
蒋寒衣浑身一抖,这她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弋戈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哼声道:“我昨天那么详细地问隔离规定,可不是白问的。”她在这住了快两年了,还不知道这家物业的风格么?上头的隔离政策下来,工作人员只会加码,绝无放宽的可能。既然官方文件说的都是“非必要不点外卖不拿快递”,蒋寒衣要是不刷刷脸,怎么能让志愿者放他的外卖进来?
弋戈看向桌上的点心,“这些也算紧急情况?”
“……”
心里却暗道完蛋,她这么讲道理讲逻辑的人,居然很吃蒋寒衣耍无赖这套!
弋戈自己也不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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