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你的了,不嫌它起球你就戴着吧。但都这么旧的东西了,也不是什么奢侈品,该扔还是扔吧,也没见多保暖。”
姚子奇还没应声,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清楚地看见她低头那一瞬间,她嘴角的笑容绽开,那样灿烂。
姚子奇循着她生动的神情回头看去,多年不见的蒋寒衣似乎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挺拔俊朗。零下的天气,他穿着单薄的飞行员夹克,迈着大步而来。
“你不冷?”
蒋寒衣略放慢脚步,瞥她一眼,“这话不该我问你?”
蒋寒衣说:“我也就一会儿,机场和车上都有空调。”
从酒店回弋戈家路程不长,起先弋戈还主动说几句话,问他为什么这么快赶回来了之类的,见蒋寒衣语气僵硬,别扭得要命,便也故意不说话了。
要弋戈来说,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腿上裹着,我看你这样早晚得截肢。”
蒋寒衣没说话。
“裹上了下车。”蒋寒衣把车子熄了火,拔出车钥匙道。
当年,他可是能追着她半个月,反反复复就问一句“姚子奇到底找你干嘛?”的人。
蒋寒衣不响声,装傻道:“…什么吃醋。”
弋戈想起刚刚的场景便想发笑,这人分明开口第一句就认出姚子奇来了,还非要装模作样地问一句“您是?”
“你好,我是她男朋友。”蒋寒衣是这么回答的。
“…后来认出来了。”蒋寒衣勉强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