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的淡淡痕迹,蒋寒衣垂着眼,心中嘲弄地笑了声,你早知道她聪明,更知道她应当有能力保护自己,所以那几天守着,不仅多此一举,还早晚会被她发现——何必献丑呢?
他还在心中自嘲,弋戈平静的声音却像一道惊雷。
蒋寒衣绞了下眉毛,最终没有声响。
弋戈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回答,也不催,又问:“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不想。”
弋戈的眼神闪烁了一瞬,可那一瞬的意外很快又变成从容不迫的理解和接受。
蒋寒衣不想把这话当真,可她的声音已经从耳朵钻进心里。像什么东西留过他全身的血液,在每一处都啃噬,留下痕迹。
疯了。
蒋寒衣此刻很感谢自己作为飞行员的绝佳目力,让他可以不动声色地观察朱潇潇有没有躲在哪个角落里看好戏,以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个整蛊游戏。可他看完又觉得心更乱了——居然没有。
很平静,也很有压迫感。
最终他不知自己究竟算是扬眉吐气还是落荒而逃,只是他终于也深深地回看她一眼,以那种直白的眼神。终于也语气平淡、表情平淡,轻蔑地对她说:“你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空气里有玉米汁的味道,也有弋戈身上淡淡的酒味。
有一点低迷的花香。
原来勇气也不是用完一次就没有的,她首先确定了这一点。蒋寒衣没直接拒绝,那么她应该还敢再问几次。
她当然知道。弋戈笃定地想。
弋戈从喜糖袋里一颗颗找出咖啡味的佳佳奶糖,放进嘴里含着,把印着那只胖猴子的包装袋拿在手里对折又对折。
弋戈看她一眼,认真吸取经验,点点头说:“嗯,下次应该喝三瓶。两瓶还是差点劲儿。”
也许亲吻是三瓶啤酒的活。
“嗯。”弋戈把桌上剩余的佳佳奶糖拣出来,揣兜里,起身跟她走了。
“以为你回去了呢。”朱潇潇挽着弋戈走过去。
“……”这话朱潇潇不好接,干笑一声问,“现在回家么?一起呗,顺道送你。”
朱潇潇愣了一下没立刻答应。她和夏梨吧……实在不太熟。高中的时候她拿夏梨当女神,就只能长吁短叹羡慕同人不同命的那种;后来在北京,跟着弋戈偶尔和夏梨吃过几次饭,觉得女神果然还是女神,在神坛上的时候高贵,在面前的时候温柔又周到。虽然她很想知道夏梨和范阳的八卦,但这几年被锤打出来的处世哲学告诉她,在普通朋友情绪敏感的时候,不要贸然去当那个出口。
“喝!”
夏梨雀跃地跳起来,挤到她们俩中间,一手挽一个,朗声道:“走!”
跨年夜,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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