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戈没说话。
弋戈沉默。她很少生病,仅有的几次都是小时候在桃舟,三妈每次都会给她煮红糖蛋酒。这种东西虽然简单,但换个人做味道完全不一样,更何况王鹤玲的手艺……她顿了顿随口道:“想吃文东街的油饼包烧麦。”
弋戈笑笑,点了头。
快两年了,这个病房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连弋维金躺着的位置、姿势甚至表情,都和刚来这里时一模一样。
护士被她突兀的问题吓了一跳,又想到似乎是自己曾经说过病人恢复得好有可能醒过来,为难地笑笑:“说不准,植物人的意思你也知道……”
因为那个看不见摸不着,但对他们来说无比重要的所谓“血缘”。